楼成把脑袋埋入她的后脖,呼吸着夹杂略微汗湿的芬芳,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印记。
“我睡着了。”女孩挣扎了一下,只觉那仿佛带着高温般的手掌挑起了自己的衣物,摩挲着伸了进来,往上游走。
“我睡着了……”严喆珂象征性阻挡的手被一下穿过,“了”字带着颤音袅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轻晃的吱呀声响起,时重时轻,时快时慢,时而迅急如骤雨打蕉叶,时而舒缓似小舟摆荡湖心,到了最后,甚至隐约不堪负担。
翌日清晨,楼成神清气爽地睁眼,只见女孩正揽住自己的臂弯,睡颜清丽,干净安宁,好梦正酣。
心情一下柔软,楼成精准又小心地收回了手臂,低头吻了严喆珂嘴角一下,喉咙含笑,低声说道:
“早。”
媳妇大人早!
没惊动女孩,他拿上衣物去卫生间换好,脚步无声地出了屋子,来到草坪,充满男主人情怀地拉开了架子,开始日常的锤炼。
静功,动桩,招式,一一重复,楼成练着练着,开始绕圈行走,越走越快,转折间有罡风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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