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乌龟能认识土肥圆，韩非深深地诧异，心头激荡道：“你认识？”
老乌龟沉默了许久：“九死裂魂章，为什么会认你为主？”
韩非心说：这我哪能告诉你？
但是，老乌龟悠悠道：“怕是跟这葫芦脱不了干系。”
韩非黑着脸：“你有话就快说，九死裂魂章怎么了？”
老乌龟沉吟道：“没什么，只是意外。因为本皇曾遇见过一只，虽然只有王者实力，却能撼动皇道。后来，那只九死裂魂章，最后一次复活后，好像被吞海魔鲸给吃了。”
韩非：“……”
韩非吸了口气：“王者？被吃了？”
老乌龟哼了一声：“王者，就不能吃了吗？我提醒你一句：所谓契约灵兽，也不过是一种独立的大道契约。若真想它们能步入大道，你同样得让给它们去修炼，而不是一直拿资源去堆砌。”
韩非眼皮一跳：“万一死在外面咋办？”
老乌龟声音嗡嗡：“没经历过血腥的战斗，你就算养它们入道，又能如何？那它们的先祖，都怎么来的？都是别人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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