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离韩非大概20里左右,一处院落内,一个女人的声音正在争辩着什么。
有声音悲愤:“我家三千,为什么不能参加宴席?三千今年已经12岁了,天资并不差的。”
有另一道女声娇喝道:“你们应该知道,此次乃是事关苏家兴衰之大事。进入暴徒学院的名额,只有区区两个。本族直系,多少人家为此争执?多少人受到打压?苏三千天资平平,不去还好。去了,一旦没被选上,你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院落之中。
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正在悲愤地和一个衣着相对华贵一些的丫鬟在争执着。而边上,站着一名少年,脸上面无表情。
“娘,不去。”
那妇人连忙道:“儿啊,这是出头唯一的机会,就算是拼了命也得去的。”
却听那丫鬟讥笑道:“轮得到你拼命么?你也不想想,家族分支几何?随便出来一家,是你们孤儿寡母能对付得了的么?我这也是为你们好……苏三千,你要懂事,这宴会不能去,否则就是害了你们自己。”
这丫鬟看似劝慰,实际上脸上神色淡然,对这对母子一点都不感冒,甚至有些颐指气使。
只听那妇人忽然正色:“苏三千,我是你娘,与其在这小院中郁郁不得志,莫不如拼一下。你爹在的时候就没话语权,现在陨落了,你也要甘愿一辈子寄人篱下么?”
妇人说话间,双眼通红,泪水打转,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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