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头笑道：“消息不假，那里的确可以开采启灵液，只是你知道启灵液又是从哪里来的么？”
韩非和唐歌俩人面面相觑，最后歪着脑袋看向江老头道：“该不会是地下城吧？”
江老头撇嘴笑道：“是，也不是！”
韩非几道：“哎呦，老头你能不能别绕弯子了？什么是也不是的，说点咱听得懂的。”
江老头没好气道：“急个屁啊！现在有一种猜测，启灵液的出现可能是和王者有关。”
韩非愣道：“王者这么大本事？”
唐歌挠头道：“王者，强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还可以创造启灵液？”
江老头悠悠道：“强者辟海，方可成王。据说到了那个境界，能够自行牵引天地道韵，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启灵液喝进了肚子里都化作了虚无？”
韩非眼皮狂跳：“为什么？”
江老头抬头唏嘘：“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水，而是一种规则道韵。这种天地之玄奥，怎么可能会单纯是一种液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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