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座座栩栩如生的帝级生灵雕塑安静伫立着。
“这样真的好么。”杀道人突然说道。
李无渊平静道：“这都是命运使然啊，能帮助到绿茵的只有圣泉，我又没有说谎，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我当然知道。”杀道人犹豫片刻：“但这其中却有你的私心。”
“我的想法于公于私都没有错，你怎么能说我是私心呢。”
杀道人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对的。
“可是这样很危险，我们应该劝阻，而不是任其发展。”杀道人说道。
“这是他们的选择，你只能怪老天。”李无渊突然笑了起来：“都怪这该死的命运啊。”
杀道人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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