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它现在的精神状态。
它和叶天辰之间的契约还存在，不过估计它再也不会回去了。契约是平等的，并没有强制奴役的效果。
“你走吧。”罗森收回了死亡之舞。
五毒兽有些疲惫的往远处跳去，发出的咕咕声中，似乎并不太刺耳了，而是充满了一丝悲凉。
嘉柔此刻却突然跑了上去，她笑容很和煦，很甜美，就像是阳光一样，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嘿，五毒兽。”嘉柔喊了一声。
五毒兽小心翼翼的扭过头来，身躯蜷缩着，有些害怕，又似乎有些希冀与渴求。
“别担心，我不是来伤害你的。”嘉柔轻轻摸了摸五毒兽的头，丝毫不在乎它表皮上黏答答的黏液：“虽然被抛弃，但是这并不是你的错，不要悲伤，不要自责，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吧。”
“咕咕……”五毒兽低沉的鸣叫着。
它眼角似乎有不明液体流了下来。
嘉柔笑着说道：“我要说的话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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