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人跳脚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妖孽?如今为了你的驸马之位竟然还不承认你师父之言
你问赵家的人,问问你二叔,你二婶,二十年前,一通大师到底可有说过这番话?
一通大师乃是你的师父,得道高师,他的话还能有假?”
灵玄道:“一通大师的确是佛法无边,但佛家的确是没有命理说法!”
赵二爷无奈叹气道:“灵玄,此事是真的,当时一通大师找上门来的时候,你祖父还以为是二叔贪图伯府爵位特意找来了一通大师呢。
可是一通大师是谁?当年他都已经五十岁了,乃是相国寺的住持大师,岂是我能够收买的了的?
当年你在襁褓之中,大家与你无冤无仇的,也不会有人特意去找一通大师这么对待你一个婴儿吧?”
灵玄审视着赵二爷的神情,见赵二爷的神情诚恳,并不像是在说谎。
他习惯性地转了转手中不离手的佛珠,“此事我会去查个明白的。”
赵二爷道:“灵玄,你到底是我们赵家的孩子,二叔和你祖母都是希望你回来的,赵家的爵位再我们这一代没了,着实是愧对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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