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轻语见陆昂气恼,便从背后抱住了他道:“我在王府之中没有名分,只是一个奴婢而已,如何拿出主子的气派来,您别生奴婢的气。”
陆昂道:“谁说你是奴婢了,等爹娘从岭南回来,我便给你一个名分。”
钱轻语惊诧地望着陆昂。
陆昂又道:“我没有对你生气,只是恼你不珍惜自个儿的身子,傻乎乎地,幸好也没有出事,若是你在路上出事了怎办?还有来了洛阳也不跟我一起回长安,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你可知你每咳一次,我的心就难受一次。”
钱轻语道:“那奴婢就忍住不咳了。”
“我”陆昂叹了一口气,“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心疼你而已。”
钱轻语听到这话,道:“王爷这么心疼我,想必我的病也能很快就好了的。”
陆昂看着钱轻语憔悴的面容道:“轻语,自从我去了一趟洛阳之后,就发现你与先前变了许多,到底是怎么了?”
钱轻语笑了笑道:“没什么,只要我能一直一直在殿下身边就够了。”
陆昂看着她的笑意道:“那是肯定的。”
只不过,没多久,陆昂确实不得不离开长安一阵子了,太上皇惠临帝在岭南驾崩,身为孙儿,陆昂得去岭南接皇祖父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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