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上前扶住了钱轻语,仔细看着她的确是太像乔霓裳了,便对着祝医女道:“你救她,救活她。”
祝医女跪下磕头道:“殿下,民女不能从命,钱轻语此人未曾及笄,年方十四就勾引了学院之中的音律先生,使得他要休妻娶钱轻语。
其妻知晓此事之后,就吊死在学院门口,为此西山学院的名声都被毁了!这女子早就该还命,我身为女子,不想救这样的狐媚子。”
马雅忍无可忍地说着:“人人都说是轻语勾引先生,那先生若是不主动来找轻语,轻语岂会动心,况且那时候轻语也不晓得先生已然成亲。
她与先生情愫暗生之时,先生从未说过自个儿有妻,她也是被冤枉的。
分明是那狗东西骗了轻语,东窗事发之后他依旧在长安城之中有名,可是轻语这三年受尽苛待还不够吗?
你少把自个儿说的这么高贵,不过是你们自小就因她容貌嫉妒她罢了。”
祝医女道:“她长得再好也是狐媚子长相,我用得着嫉妒她?可别说笑了。”
陆昂道:“都闭嘴,来人,回长安去。”
一旁的内侍劝着陆昂道:“殿下,这一路回去怕是路上泥泞,还有石头会落下来,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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