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应下去了吉祥和轻语的房内,轻语听闻陆昂寻她,不敢有耽搁,如瀑的长发也就用着一根簪子粗略地盘起,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裳就去了陆昂的房中。
“殿下,您能有什么吩咐?”
陆昂道:“头疼,你帮我按按。”
轻语走到床边,给陆昂轻轻地按着头。
陆昂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摸了摸轻语的手道:“你的手怎得这般冷?”
钱轻语道:“到了冬日里手脚难免会是冰冷的,殿下日后莫要喝酒了,当年我爹爹就是酗酒而死的,醉酒是最为伤人的。”
陆昂道:“好,我日后不再多喝酒了。”
钱轻语笑了笑,给陆昂按着头,见他渐渐地睡了过去,钱轻语也不敢就这么走了,怕陆昂等会又醒来喊头疼。
就问如意借了一床薄被就睡在了床边的脚踏之上,身子半靠在了床边,似睡未睡。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陆昂醒来,今日没有早朝却还要进宫去,他也就不再睡了,起身便看到了床边靠着的钱轻语。
陆昂看着那张就自己手大小的脸蛋,鬼使神差地想要上前去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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