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还有去熬一碗避子药来!”乔若依绝不可能再给谢蕴生下一个儿子。
乔若依泡在浴桶之中,看着身上的痕迹,她脸色极其得黑。
乔若依虽喜儒家学说,但对一些酸儒瞧不起女子,更有给女子来要求一些名节是极其得不喜的。
受世家影响,贵族间的民风一直开放,男女婚前相好之事也常见,只消不弄出来私生子之说就可。
乔若依并不是很在乎当年和谢蕴有过那一次欢好,别说那次她没有意识,就是有意识若是知晓自个儿中毒了,她也会随意拉个男子解药。
这些虚名于乔若依而言,并没有这般重要。
可那时她心中并无心爱之人,她这会儿不愿意以此来做解药,是因为她心中已然被罗维占据了,她一辈子都是罗维的妻。
心中有了罗维之后,她又怎能忍受得了与别的男子的欢好呢?
乔若依捂着唇,趴在了浴桶边上,直直得干呕着。
乔若依请了三日的假期,才又回了朝堂之上。
入朝的时候,她就见到了谢蕴,看向谢蕴的眸子里满含着恨意,她就不该为了霓裳而对谢蕴手软,也不至于被他这般欺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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