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就一如所知了,他病还未愈身无分文甚至对当地的方言都听不大懂,可谓是寸步难行。
乔锦娘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药膳给爹娘拿到了房内。
一家人用膳时,乔锦娘便道:“爹,娘,我和那小郎君的婚事不成了,乔二狗他找了那个小郎君,拆穿了他不是童养婿的事情。”
乔父叹气道:“算了,这也不怪乔二狗,本就是我们欺骗了人家拆穿也好,我去求求汪媒婆给你找个更好些的赘婿。”
乔母说着:“要不然我们还是把百味楼给卖了,趁着我们还有一口气,把得来的银两都给锦娘做嫁妆。
锦娘这样的容貌学识嫁个考科举的读书人,到时候做官太太岂不是更好?何必招赘一个什么度不是的男人委屈了我家锦娘呢?”
乔锦娘道:“娘,百味楼是您和爹多年的心血,您们为此操劳十余年都得了重病,岂能说卖就卖,绝对不能毁了你们二人的心血呐!”
乔母唉声叹了一口气,“可是锦娘呐”
乔父说着:“我等会去和那个小郎君谈一谈。”
陆宸见着管家拿过来的膳食,乔家并没有因为他不愿意入赘而苛待他,听到外边传来的咳嗽声,陆宸走出门口,见着佝偻着背脸色极差的乔父。
乔父入内对着陆宸道:“这位小郎君,骗你是童养婿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实在也是迫于无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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