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愤愤道:“他当时在扬州一些酒楼里说我逼他入赘,可他和表姐一往情深,才逃离了临安。
那杨杰小眼如绿豆一般的模样,我还厌恶着他呢,我是在他逃了之后才知我爹有这个意思,若是早前知晓,早就成全了他和他表姐了!”
陆宸给乔锦娘到了一杯热水道:“好了,乖,别气了,如今你我已经成亲了,而且我们还有了孩子,何必与他们一般计较?”
乔锦娘道:“当日他若是实话实说,说他与他表姐两人有私情,我爹娘未必不会帮着他们张罗婚事,我爹是真喜欢这个徒儿的。
冯杰逃走后,我爹的身子骨都差了不少呢,酒楼之中走了一大厨,当时老杨又伤了手,我不得不从学院里回来去主持后厨,他们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这会儿将酒楼开在离我们百味楼两里路远的地方,显然就是来与我们百味楼抢生意的,恶心极了!”
“还口口声声说着愧疚,若真的是愧疚的话,又岂会将酒楼开在离我们百味楼不远处呢?”
陆宸握着乔锦娘的手道:“上天有眼,街坊邻里也都是明理的,生意是不会被抢去的,你放心就是了。”
乔锦娘在陆宸的安慰之下,吐出了一口浊气,靠在陆宸的肩上道:“爹娘刚死没多久,他们就回来了,这做派实在是令人作呕。”
陆宸道:“没事,他们这般忘恩负义,定会多行不义必自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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