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族亲们灰溜溜地走了,乔二狗边走边觉得不甘心,一起去了汪媒婆家中。
汪媒婆给临安众人做媒,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了去了,自然也不怕乔家这些亲戚,凉声道:
“乔二狗,你们也还真要脸,人还好好活着呢就净想着吃绝户了,我呸!”
乔二狗一家闹腾不已,汪媒婆的丈夫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把乔锦娘的赘婿人选告知了乔二狗。
乔二狗便去了他们家中闹腾,一听闻是个家中父母重病还要照顾幼弟的人,想着本该属于乔家的百味楼的银两都要便宜了这个小畜生。
便也拿出了知府之子去威胁,这男人本就懦弱,一听知府之子对乔锦娘有意,哪里还敢去做乔锦娘的赘婿,连连去找了汪媒婆拒绝这门亲事。
黄昏,酒楼之中一片忙碌,乔锦娘却是躲在了陆宸的屋中滚着两颗鸡蛋。
陆宸看着乔锦娘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在看她委屈巴巴的眼神,莫名得有些难受,“你也真是,人家夫妻好好的,你怎么能劝有孕在身的钱婆子合离呢?”
乔锦娘委屈道:“她孩子才刚生没多久,又怀上了一个,她夫君对她不是打就是骂的,怪她生不出儿子来。
怀着身孕她还得伺候全家老小吃饭,还要被她夫君打骂,劝她合离又怎么了?她反倒把我给打了。”
乔锦娘揉着白鸡蛋,又道:“我躲在你这里敷鸡蛋的事你可别告诉任何人,特别是茴香八角还有糯米,若是让爹娘知晓了,他们又免不了要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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