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有最后一间包厢。”
乔锦娘与陆宸一人牵着一个孩子的手入内,乔锦娘见着百味楼的模样,与她自小长大的记忆一样,根本就没什么变动的地方。
木台阶之上,还有她幼时顽皮与糯米留下的划痕。
食客之中有不少眼熟的街坊邻里。
在大堂之中用膳的一位白画师喝醉酒之后还在大声的嚷嚷,“他们凭什么说我的画不好,当今皇后娘娘可还是我的学生呢!”
“白老头,你又吹牛逼了,你不过是去学院之中教过学生们几日而已!”
白画师大声道:“哼,皇后娘娘也要叫我一声先生呢!”
“皇后娘娘还会记得你吗?”
乔锦娘见着和白画师在一起相吵的豆腐张,过去一笑道:“我自然记得白先生,也记得豆腐老张叔,这几年一直想念着张叔家中的咸豆浆呢!长安之中都不喝咸豆浆,有的也难喝得紧。”
“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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