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这几日放宽了心,一心只等着生产,不曾听说宫外竟有这种事。
乔老夫人道:“此事陛下做的隐秘,我也是受到了徐家的信一打听才知晓的,陛下传的都是密旨。”
乔锦娘道:“陛下宣召他们这些人来长安,莫非是要禅位?”
乔老夫人大惊失色道:“锦娘,这话,你怎么敢说出口的?”
乔老夫人把目光扫向了一旁的宫女,狠狠地告诫了一番,让她们不得泄露半点风声。
锦娘感受着孩子踢自个儿的感觉道:“那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父皇要易储了?”
乔老夫人点头道:“我们的猜测便是如此,乔家素来忠诚,锦娘,祖母对不起你,未能照顾你长大,这会儿也帮不上你护住殿下的储君之位。
不过护住你们安康并不难,你要劝劝殿下不可鲁莽行事,到底是有着父子情谊的。
先皇当年为太子时也被废弃过,可最后还是成了皇帝。”
乔锦娘劝道:“祖母不必自咎,谋逆之事我与殿下也不会做的。”
而后又疑惑着,“只是不应该啊,昨日在母后宫中用膳之时还好好的,易储的话,又能易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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