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心疼地对着秦渺渺道:“渺渺,辛苦你了,你本是国公府的千金,多是你爹和你哥哥不好,害了你这一辈子呐!”
秦渺渺说着:“娘亲,我不苦的,倒是您多吃一点吧,等着天下大赦,说不定你我还能有回去长安的一日呢,女儿会文墨,到时候去西山的女子学院里做个先生,还是能让娘亲吃香喝辣的。”
秦母摸了摸秦渺渺的头,“是我们连累了你,林家和你的婚约到底还在,你带着婚约回去让林墨娶你,他也不会耍赖的,总要好过在这里受苦。”
秦渺渺道:“娘,您别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
两母女吃饭时,里面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秦渺渺知道是她的哥哥又在砸东西了。
到边疆已经有大半个月了,秦术至今都还不愿承认他已经不是什么国公府世子。
天天被矿主挨打,回到家里就发脾气。
旁边传来了一个凄厉的女声。
“大胆,我是云州女子军的参将,你们何人敢绑我?”
“我姑姑可是徐节度使的夫人,太子殿下对我对夸赞有加,你们这些贱仆为何让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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