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气恼道:“你的确是有负于周清和母女,那你对糯米,糯米娘亲,就没有任何辜负吗?
如今周清和杀的是谢香香,若是日后她得知谢香香并非是你的女儿,糯米才是,你觉得周清和又会如何?
若不是周清和,糯米也不会成为一个酒楼婢女!周诗徽可怜,糯米照样也可怜!”
乔锦娘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了,你大概不是怕辜负她们,而是怕你若是说出了周清和当年想要暗害你女儿的事情,会让你的名声皆失。
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老君庙住持,天下道士之首,道门之尊的忘尘道长,若是你说出往事来,怕被人嘲讽是负心汉吧?”
钱毅比了道号道:“贫道从无有此想法,贫道会安顿好糯米,不会让她再被周清和给欺辱。
至于在世人跟前指证着周清和一事恕贫道难以从命,贫道害的周清和一个国公之女流落在外多年,害的周诗徽流转于戏法班子与教坊之间。
她们两母女好不容易如今有了好日子,贫道若是出去指证,对她们母女也未免太过于不仁了。”
乔锦娘道:“所以谢香香就白死了?谢香香可是你好友独女,谢大儒晚年丧孙,该有多么得悲恸。”
“无量天尊,世间之事自有缘法,雁过留痕,但凡是只要做过了的,总有痕迹的,贫道不会前去指证周清和母女,可是想必刑部也定然能查出真凶来的。”
陆宸见着乔锦娘铁青的脸色,递了一杯茶给乔锦娘道:“先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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