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的大儿子二儿子都是嫡出,三儿子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二房也不喜,听二房的意思,是要让你的孩子去二房做嫡出的哥儿呢!”
槐扇抱紧着手中的孩子,“不,我不依,我这年纪得了一个孩儿,怎么能将孩子过继给二房,认二夫人为娘呢!”
槐扇嫂子道:“说你傻,你也真傻,这孩子跟着你不过是庶出的庶出,若是过继给了二房,那是真正的嫡子。”
槐扇怀中的婴儿生着小拳头握住了槐扇的衣袖,她道:“不,谁要攀这个高枝谁去攀去,我儿绝不能过继过去。”
“左右他也叫不了你一声娘!”
刘家嫂子白了一眼槐扇,都这把年纪了,放着富贵前程不要,这不是傻吗?
刘家嫂子想起了二夫人给她的银两,继续劝道:“槐扇呐,你要想想,到时候你这孩子日后会不会怪你!明明能做乔家嫡出的公子哥儿,偏偏来了个庶出的庶出。
在说一句,虽说三爷替侯爷在西南带兵,但也有个亲疏有别,这二爷到底是侯爷嫡亲的弟弟,三爷只是庶出的弟弟。
日后太子妃入了东宫,会帮衬的肯定也是嫡叔的家的堂弟呐,岂会去帮庶出的叔叔家的堂弟呢?”
槐扇抱着孩子道:“我只愿我的孩子平淡幸福就够了,什么荣华富贵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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