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连连问着钟舞儿道,“可见着乔锦娘了?可和她说上话了?”
“娘,乔锦娘那个商户女欺人太甚,女儿好心劝她莫要自甘堕落地去做生意,她反倒说女儿入东宫只能为她的陪嫁丫鬟,我呸!”
“庶嫂也是个没用的,娘,你也不能看着三哥是庶出,就娶了一个商户女为庶嫂,连累得女儿受此大辱!”
钟夫人目光直看向邱素,“你不是说你与乔锦娘自小一起在学院里长大的吗?你们之间的情谊也就这几分?
她一个江南去长安的,本就没有什么手帕交,入东宫也没个势力,你若和她关系真是要好的,她能够不巴结舞儿?
你可别害了舞儿不能入东宫。”
邱素落得一个里外不是人,只能含泪,想起少时读书的时光
想起初遇时只有五岁的乔锦娘,被人嘲笑欺辱时,竟然敢拿着扫把就动手。
先生来教训她了,她小小年纪倒是满口的大道理。
后来都熟悉了,无人再说商户女的话。
与别班的女子总有些口角是非,乔锦娘与她们班同窗一道,定能反击过去。
那时候在学院之中,她们天字班的姑娘们,是女学之中无人敢欺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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