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娘不如用十万两银子将这个店铺卖给我,到时候也也能和安远侯府结一个好呐!”
乔锦娘浅声一笑,寻谁做借口不好,偏偏寻安远侯?
安远侯倒是还觉得是木浅浅害的侯夫人的和离的,在府中连个木字都不许人提起,后悔死了将木浅浅带回侯府,岂会帮衬她?
但这个木浅浅,着实是非同寻常。
若说她是想要安远侯府的富贵,当时故意模仿着钱姨娘,那又为何舍不得打掉腹中的孩子再入侯府?
况且,一个西南的罪臣之女入长安为官妓,本就惹人怀疑。
纵使被赶出侯府,她也舍不得腹中之子吗?
再说,她一个官妓,哪里来的十万两银子?
“原来木姑娘与安远侯认识呐,失敬失敬。”乔锦娘继续道,“可是这珠宝阁乃是我的心血,若十万两卖出我也是舍不得。
不如我可以让木姑娘背后的主子入股,还请木姑娘让你背后的主子出来。”
木浅浅笑笑道:“景姑娘,我不是说了吗?家兄与安远侯府交好,这自然是背后的主子不好出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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