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道:“因此毒蛇有解药啊,这如何引诱毒蛇的香囊我也告诉了你,本是让你避开这些香料的,不曾想,你却借此来谋害太子”
“陆铮!你害我!”庸王怒视着大皇子,“那些书信的伪造可是你帮我伪造的!这些模仿太子殿下的笔迹都是你写的!”
“鲁王可以作证的!”
鲁王自从右相事发之后,一直便是老老实实地不曾惹事,陡然被点名,他出来道:“这笔迹怎么会是大皇兄写的呢?
我只看到了你去大皇兄那边得了毒蛇,况且这字迹之中的笔锋分明就是你的习惯呐!”
庸王哪里能不明白,他这是被大皇子联合鲁王等人所害了,他连声道:“父皇,儿臣是被他们所害的。
庸王妃的那封信是鲁王拿给儿臣的,这用毒蛇去算计太子的计谋,也是鲁王和大皇子一起与儿臣合谋算计的。
原来大皇子和鲁王要害的是儿臣!”
庸王连连哭诉。
惠临帝头疼道,“一个庸字已经警告你愚蠢便要知晓平庸,可你呢,去往西北依旧不消停,你怪朕偏心,可你自小就知一些愚蠢不上道的计谋,朕好生教养你,你却觉得是朕的苛待!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这些年念在太后的份上,屡次放过你,你越发得变本加厉起来,朕绝对不能饶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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