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
郑晓到底是不想让儿子和安远侯闹僵的,“律儿,既然已经和离了,从此以后母亲与他再无干系就是了,你还是得听你父亲的劝导的。”
安远侯道:“怎么就没有干系了,昨夜里我纡尊降贵地替你按了一晚上的腿,你这会儿又说毫无干系”
郑晓脸色通红,“你在孩子们跟前胡说些什么呢!”
乔锦娘可不想听到一些尴尬之事,便对着乔律道:“郡主所说的婚事只是开玩笑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郑晓问着,“什么婚事?”
“福禄郡主说要做弟弟的媳妇,不过是玩笑罢了。”乔锦娘道。
郑晓沉思道:“你祖母说得对,律儿的婚事也得提上议程了,若是春闱得中”
安远侯瞧着一回来就让郑晓撇清关系的儿子不爽至极:“明年春闱时他才十七不到,若是武试得中尚且有可能,文科之中想要得中绝无可能。”
乔律:“那是你中不了,可不代表我中不了!”
乔锦娘历经过恩科一事才知晓这世间有能者甚多,乔律这个年纪中了举子已是凤毛麟角,想要中举极难。
不过乔律的出身,即便不中举也不要紧,到了年纪,总可进兵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