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命暗卫将李秀才拖进了百味楼之中,他做在一旁的木椅上,问着跪在地上的李秀才道:“你是如何冒充孤的笔迹写的休书?”
李秀才磕头道:“太子殿下明鉴呐,不是草民要写的。
是那知府的公子逼迫着我写的,我在知府公子身边做幕僚,没得法子只得照做呐!
草民想着您一去快三个月不回临安,许是路上或者是在长安出了岔子,便听了知府公子的话冒充您写了休书。
也好把百味楼给夺回来,那时也是为了锦娘妹妹着想呐,她嫁给知府公子为妾岂不是更有前途,总要好过做酒楼之中的掌柜的。
若是知晓您是太子殿下,给我再长十个脑袋,草民也不敢模仿您的笔迹写休书的呐!”
乔锦娘深呼吸一口气,“什么就是为了我着想?可别说得这么恶心。”
陆宸对着暗卫道:“将他送到长安府尹那边,关他个三年,革去他的功名,此生不得再参加科举。”
李秀才被人带下去之后,陆宸抬眸望着乔锦娘,“如今知晓是你误会我了吧?”
“休书一事算我误会,你要贬妻为妾一事却不是我的误会。”乔锦娘轻哼一声,“顶多算是相互抵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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