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凉声道:“若是你自个儿的孩子,你舍得没有人看顾放在桌子上?
你怎知摔下去就救不活了?为何当初没有找太医医治。
却是连夜找了瞎眼的奴仆去埋掉,深怕我妹妹会醒来惹了你女儿的前程,是吗?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是我妹妹自个儿摔下去的,你怕惹事,所以宁可母女分离。
那你们郑家给乔若云安排那样的嬷嬷又是为何?
又次次拿小侄女的死惹我娘愧疚又是为何?
你女儿在乔家好好地活着,你们怎能这般大言不惭不要脸皮地谋求利益?
还有为何连个牌位都没有给我妹妹立?
可见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悔意,也不知廉耻!”
“你如今这般苦苦哀求,是怕你的女儿沦为笑柄,怕她被庸王嫌弃。可你想过我母亲吗?她都不知晓自己的女儿早就死了!”
郑夫人瘫坐在了地上道:“我错了,我真知错了,若水到底也是你的亲表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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