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气恼道:“嫂嫂,你清醒点吧,你还当定北侯府乃是我当年未出阁,祖父祖母掌权的时候了?
都过了二十年了,如今定北侯在长安的勋贵之中连多少伯府都不如了!
当初和母亲提了锦娘与郑博的亲事,不过是看着定北侯是我娘家,能够善待锦娘罢了。
可是侯爷查到郑博他在蜀地就置办了十房小妾,我早就打消了把锦娘嫁回娘家的心思了。”
郑大夫人讽刺道:“小妹也是从定北侯之中出嫁的,如今当上了一品诰命夫人,是高高在上的安远侯夫人,竟然这般瞧不起娘家了。
可是你娘家再破落,也看不上你这个生过孩子被人休了的乡下女儿做我儿的夫人!”
侯夫人气得手筋直绽,定北侯府的主母如此,难怪是一天一天地走着下坡路了。
乔锦娘在一旁疑惑,前两次见郑大夫人都是客客气气讨好的模样。
今日一瞧,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郑大夫人和乔若水的那种莫名自信的神态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郑大夫人不欢而散地走后,侯夫人对着乔锦娘道:
“你不必理会你这大舅母,她这人势利得厉害,这是看侯府不会帮她,闹着脾气,若是真有用的着侯府的地方,下跪磕头都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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