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瞧乔若枫眼神躲闪,对着老夫人道:“祖母,这尊玉如意确实是庸王殿下送孙女儿的生辰礼,但是孙女儿与庸王殿下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逾越规矩之事。
况且别的人家女儿做了错事,遮掩还来不及,倒是二夫人与乔若枫,怎得巴不得给我按上一个私通的罪名?
旁人都说我有福气,成了侯府的嫡女,可若是侯府的嫡女还要被这般诬赖,不留在侯府也罢。”
侯爷进来的时候,便听到了乔锦娘这话,他过来道:“出了什么事情?怎得可以说这种气话?”
乔锦娘福身道:“父亲,二房污蔑女儿勾引庸王爷,还去搜女儿的院落,这若是再留在侯府之中,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安远侯略微地了解了一下,便蹙着眉头道:“本侯竟不知侯府何时由二房当家了?”
乔老夫人怀着怒气对着乔二夫人道:“还不向锦娘请罪?”
乔若枫不悦道:“祖母,乔锦娘和庸王殿下私通的罪名已是显而易见了,搜她的房间又不是没有搜出来证物。
我娘是长辈,何必对乔锦娘请罪呢?我娘又不曾说错什么!”
乔锦娘对着侯夫人福身道:“娘亲,恕女儿不孝了,这侯府之中若是有二夫人和乔若枫在,女儿留下来也是时时生气的,不如离开侯府便是!
若水妹妹数次挑衅,可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
母亲护着她,让她时时出来女儿跟前闹腾,女儿也认了,可二夫人与乔若枫到底是与女儿隔了好几层的,女儿没有这样的好脾气忍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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