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奴婢看,不过是太子殿下自诩矜贵,且还没有意识到自个儿动心呢!”
皇后道:“动心而不自知,迟早有他哭的时候,和他父皇一个德性。”
乔锦娘回到侯府的时候,侯爷与侯夫人还在宫宴上未归。
回到锦园,便见到乔若依在里面等着。
乔若依见到锦娘过来,行礼道:“姐姐。”
锦娘见到乔若依,便去了里面将玉肌膏取出来,递给了乔若依,“对不起,这玉肌膏擦着能够消肿。”
若依拿过玉肌膏道:“多谢姐姐,不过姐姐何错之有,那是四姐姐打我的,与姐姐没有干系。”
乔锦娘道:“是有关系的,狗太子说的是我,是乔若水误会了。”
若依听着锦娘的称呼,顿时觉得乔锦娘太大胆了,“姐姐,这三个字可不能乱说。”
“我就是乱说了,他比狗还不如,狗至少还能看家护院,他就是渣滓,死了挫骨扬灰还嫌脏!”
若依听着乔锦娘的痛骂,心一颤一颤的,她眼中温婉的二姐姐,骂起人来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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