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臣噤若寒蝉,再无适才的大义凛然。
陛下刚刚已改口称呼此子为“道友”,认可了他的身份,自己还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
再说,他冒充杏坛先生,人杏坛都没说什么,轮得到自己置评?至于“欺君之罪”,对于这些大宗师人物而言,欺君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以此定他罪与讲笑话有什么区别?
最后再说刺杀,谪仙子已有“扯平”定论,再说一字都是多余。
这是实力为尊的修行界,等级分明,异常残酷。
梁王道:“蔡卿,朕准你告假三月,回去好好闭门思过。”
蔡贯躬身行礼,却不敢开口谢恩。
郭大路心好笑:“自己生性低调,不爱装逼,偶尔装一次,还真有点不习惯。”
当即不再理会蔡贯,转头看向太子梁成康,后者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
“别紧张,我不打你。”郭大路安慰道,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只是有个温馨提示,好好当你的太子,少干蠢事,不然既显得小气不大方,又贻笑大方,不值,好不好?”
梁成康面色铁青。
梁王淡淡道:“还不快感谢路宗师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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