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然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带着一点让人心安的重量。
说着说着,声音又带上许多哽咽,“怎么还看不到我。”
申屠珏喟叹,手扣在沈未然后脑,手指收拢,像要把人揉到自己怀中去。
太可爱了。
不需要太过用力,头颅就被他捏坏掉,本该坚硬的颅骨云朵一样柔软,戳破那层水球一样的壳,猩红的彼岸花大朵大朵地盛开。
又一场美梦。
申屠珏缓缓睁眼,怪诞离奇梦醒后是一片黑暗,地下一千米的沈未然的冰墓不可能透光,每月都要躲在这里三日的申屠珏,在入梦梦醒中,恍然有种自己和沈未然一如从前的错觉。
是从哪里开始错呢?
一直追逐着他的沈未然,竟然调转了角色,反而是他开始念念不忘了。
现在人死了,游戏也算结束,世界那么大,不该在一个死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照理来说应该去找新的玩具,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躺在这里。
和他躺在一起。
申屠珏控制自己身体的温度至无限接近零度,身旁是用特殊手段保存,鲜活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呼吸的沈未然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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