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所以怪他自作自受吗?
沈未然等了会儿,左凌烨沉默地流着泪,眸中的痛苦和恨意将他那双眸子淬得更加幽深,好像爬也要爬过来,咬他一口,至少咬掉一块肉。
可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死死盯着沈未然,直到他将划开的裂缝和上,也没说出半个字。
他看不到左凌烨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见。
但那双眼睛却留在沈未然脑海。
他揉了揉额角,拎了一壶酒,有些疲惫地传送到竹林。
靳离在门口砍柴,见到沈未然也不像之前那么热络,瞥了他一眼,又去做手上的活。
沈未然敲门,“道微、道道、微微、许道微。”
过了一会门才打开,许道微眼下一如往常地挂着大黑眼圈,屋子里穿来各种药物参杂的苦味。
他整理衣衫,看见他带着酒,目光顿了下,侧身让开。
沈未然像回了自己家似的,扑进许道微墙角放的榻上,吸了一鼻子的药味,舒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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