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全都泡在赌场,没时间买衣服,沈未然决定等拍卖会结束,就去给自己置办低调昂贵的衣装。
“你。”
沈未然停下,他被穆里的魔气定住,有点弱,他差点就没察觉到,还是看旁边人突然紧张的表情才反应过来。
穆里弯腰,他鼻子很灵敏,这人身上带着股熟悉的味道。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位干巴中年人,鼻尖不动声色地又耸了耸,旋即胸有成竹地勾唇一笑。
“信物呢?”
沈未然看他那么嘚瑟,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但穆里好像没有要掀他马甲的意思,于是也顺势演下去,将入场牌交给他。
“六六三号。”穆里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把牌子扣自己手里,“行,你走吧。”
沈未然莫名其妙地撇了他一眼,就没再搭理,径直往里去了。
穆里把牌子自然而然地揣进自己怀中,旁边低着头,装没看见。
入场牌只能使用一次,他们检查核验后,牌子一旦进入会场就会立刻失效,留着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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