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茂瞪了她一眼：“说得倒容易。”
胡菱撇撇嘴：“您都知道不容易，当初还让我来说服灶神，人家神职繁忙，不愿意插手妖怪的事也正常啊。”
熊茂长叹了口气。
胡菱沉吟数秒：“不过，我觉得让张老板出面说不定可以。”
“什么意思？”
她解释道：“所长，灶神虽然神职繁忙，但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什么身份？”
“他也是张老板的员工嘛，那他肯定会听老板的话呀。而且灶神又喜欢她，我们只要和张老板处好关系，再让她和灶神吹枕边风，没准可行呢？”
胡菱这番话倒是提醒了熊茂，他联想到刚才灶神剥豌豆的名场面，瞬间顿悟了。如果说过去只能拜托灶神本人，那现在张蔻蔻无疑是更好的人选。
果然狐狸就是聪明，熊茂对胡菱露出赞赏的眼神：“你说的对！你找个时间请张老板到我们研究所坐坐，平时也要和她多联络联络感情。除了订月饼，看看还有什么可以从张记采购的，得多合作，以表诚心。”
胡菱爽快答应下来，这工作比直接和灶神联系容易多了。
工作谈完，她眼神一变，八卦瘾又卷土重来：“话说所长，张蔻蔻就是八卦里的女厨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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