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如何呀?”
卫渊阴恻恻笑道。
在他眼里,王宵近乎于死人了,就算书读的好,为人处事也圆滑,却断不可能把祔庙祧庙再处理的头头是道,毕竟兴安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为兴安皇帝祧去一个大宗皇帝,要让人心服口服,拿捏不到话柄,分明极难。
倘使王宵在其中出些岔子,可以随时治他罪,再如果秉持平平庸庸,混日子的心态,又会让太后不满。
近乎于一个无解的死局!
王宵暗暗冷笑,前世上大学,有关嘉靖大礼议的内容占了两个课时,份量非常重,不光把大礼议的前因后果与深远意义道尽,还把明朝的宗法制度讲了个透。
这种差使,对于别人或许要命,但对于他,可以把明朝的宗法制度与大周相互印证,参照嘉靖的处置方法,把先帝的生父祔庙。
“既是卫大人交待,下官尽力而为便是,不过还请卫大人把有关典籍取出,让下官翻阅!”
王宵拱手道。
“哈哈,这是当然的事!”
卫渊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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