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后,飞剑变得灵融起来,似乎可以随时刺出去,但易恒的脸色却是苍白到极致,额头上,脸上的汗珠开始慢慢往下汇集,灵液快要用尽。
强作精神,当灵液见低的时候,剑身里的阵法也缓缓运转起来。
“疾。”一声无力的喊声在静室响起,却是他实在支撑不住,不得不对准静室靠山的一面墙壁一指,那飞剑摇摇摆摆地朝那堵墙刺去,速度之慢,简直让他羞得苍白的脸上带着红晕。
本来只有一丈左右的距离,那飞剑硬是飞了两个呼吸,才堪堪刺进墙壁。
若是驱使法器,恐怕“嗖”的一声,半个呼吸不到就刺进去了吧。
“这能算是杀手锏么?”他怀疑无比,灵液的威力虽比法力差,但怎会想到差了那么多?
只见那飞剑一接触墙壁,便消失不见,只在墙上留下一个剑身大小的小孔,他的精血与剑身相连,自然知道飞剑的轨迹。
随即便闭上眼睛感受起来,盏茶过去,他脸上的表情甚是丰富。
时而惊讶,时而兴奋,时而失落。
待魂力一收,盏茶后,那飞剑便从原路返回,又漂浮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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