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师傅一人在森林上空阻拦对方两个筑基修士,以一敌二,把一人打成轻伤,另一人被断去一臂,而师傅也身受重伤,从此仅凭灵气维持生机,修为再难恢复。”
曾玉书再次沉默,只是一杯接一杯喝茶,易恒看见他借喝茶之际,将流出的泪水也吞入口中。
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修为不能恢复意味着什么,易恒是知道的,那种绝望,那种迷茫,会让人彻底失去生的。
“当时我心里不平,便骂震门长老以二打一,对方一还口便被我一击打死,随即双方连续十三年的混战便开始,如今随着三门斗法的来临,大家都稍有克制。”
那二人听到这里,又崇拜地看着曾玉书,想不到这连续十三年的混战竟然是因他而起。
“回到门内,我苦苦恳求师傅再去救你,但当我摸到师傅双臂干枯得毫无血肉的时候,便知道师傅全身血肉几乎被雷击得萎靡,能活着便算侥幸。”
易恒听到此处,突然好想去看看这冷漠的师傅。
“师傅告诉我,想要报仇只能靠
自己,若有机缘不必等待三十年斗法,直接突破筑基,三年前,我便突破了。”
曾玉书说完,似乎终于把藏在心中的事倒出来,长长吸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以往的自信和笑容,偶尔眼里闪出的一丝痛楚也被他很好隐藏着。
只是那脖子上长长的疤痕,看上去像肉色的蛇一般缠在那里,如此可怖,如此刺眼。
“师兄,这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曾玉书一问,那两人便又想起此人应该死了才对,继而又惊讶和害怕地看着易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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