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伯服太子回了个眼神,便扭头对易恒道:“你这山野莽夫,口出狂言,不是想坐哪里便坐哪里么?不是如水似风么?可敢来否?”
“伯服太子,今日时辰不多,不如我等便立即听太子论道如何?”
老聃面露无奈之色,生怕他们再次发难,不得不开口说道。
伯服太子收回右手,得意一笑,故作迷茫道:“哈哈!你三人果然是一伙,听我论道?论什么道?”
“自然是太子领悟的大道!”老聃声音越发小声。
“哦?我领悟的大道,你这小史,年老昏庸,看来难以胜任史官之责,更是难背负圣人之名,何不请辞还乡,安养天年?”
此时,老聃身旁的年轻人似乎忍无可忍,猛地起身吼道:“伯服,此乃父王都很敬重之圣人,你怎可无礼?”
伯服也猛地转个半身,喝道:“父王很是敬重,便由得他助你准备造反?”
“你这是何意?”
“有圣人相助,难道你不想夺回太子之位?”
“你,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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