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风更加猛烈的山顶,唯有仙人可住,凡人哪能受得了分毫?
两天后,一只遍体鳞伤的手从伸上山顶,似乎等不及触摸山顶是否平缓,便死死扣住边缘。
指骨与坚冰摩擦的“咯咯”声在被风雪声掩盖,等这只手猛地使力,另一只手也艰难地从悬崖下伸出,同样扣住边缘。
就这样,双手吊在悬崖边上,大口喘息着。
盏茶之间,已经出现数次想要放弃的迹象,十个手指一个一个放弃,最后又一个一个伸出,继续扣紧悬崖边缘。
接着听见一声低吼,双手缓缓用力,一个雪白的头颅探出来,根本没有看清山顶的样子,便用下巴挂在悬崖边。
“嚇呼,嚇呼......。”从微微张开的嘴里,喘出的白雾,将下巴前的碎冰和碎雪渐渐融化。
融化的水珠沾在下巴上,瞬息间又凝固成冰。
但下巴的主人并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已经力竭,保持这样的姿势慢慢蓄力,等待下一次的爆发。
数息后,旁边三尺外,同样伸出一只满是血肉破裂,露出森白指骨的手。
盏茶后,黄狗仔瘦了一圈的脸庞,在悬崖上露出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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