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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半夜后,黄狗仔便跪在他帐篷之前。
一跪,便到次日午时,他未曾出现,黄狗仔也未曾离开。
哪怕他阿母数次来寻,他也宁愿跪在此处,只是帐篷中寂静无声,像是没有任何人一般。
易恒双耳微微抖动,眼皮忽地拉开,朝帐篷门帘看去。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夜晚,门帘外的黄狗仔仍是没有离去。
他整整跪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
此时面色发白,双目紧闭,体力已经耗尽,全凭毅力支撑着不倒下。
易恒的目光像是穿过门帘,并未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便又越过跪在地上的黄狗仔,看向远处。
心里暗叹一声:“迁移的日子又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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