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深深叹口气,自己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但又深感无能为力。
“咣咣咣......。”
“咔嚓,哗啦啦......。”
砸门声仍在急切地响起,闪电在漆黑的夜中拉得老长老长,倾盆大雨仍是哗啦啦不停。
姬昌不顾发巾被大雨淋湿,打散,花白头发顺着额头将悲痛的脸庞遮挡。
水珠顺着头发、顺着脸庞激流而下,重新淋在湿透的衣服之上。
他高举的双手已经流出鲜血,混合着冰冷的雨水,顺着手臂,流到肩膀,染红全身。
凄凉的喊声中透出无限绝望。
能算出来又如何?可以天道之力,应人力之变,但这就是天道,天道不可违!又岂能用人力可违?
“西伯侯,看来你这位朋友没有在呢?他没有口福,只怨他命不好,得不到大王恩赐,来,就着这天水,将此肉饼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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