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他还敢一意孤行。
曾玉书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见他眼里有欣喜,有怨恨,更有得意之色,不由暗笑一声。
若仅仅是此人,他根本无需正眼看待,从小到大,让他活命到今日,便是自己太过仁慈,不然算计之下,根本无需师兄或自己出手,早已死于非命。
但今夜之事,定然有所预谋。
而预谋之人,不在此间,而是躲在黑夜深处。
他转过头去,越过众人,看向黑夜之中。
李一嘉见他如此小视自己,竟然连正眼都不看一下,立即怒从心起,大吼道:“曾玉书,是否不敢回答?”
“李一嘉你是何身份?敢对我如此说话,陈守天陈堂主,对门主不敬,该当何罪?”曾玉书连头都未回,大吼一声。
“回门主,对门主不敬,重者当场击杀,轻者掌嘴。”
“立即执行,若是敢反抗,四大堂主全力击杀。”
“是,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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