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依他的性子,被这位妻兄三番两次的“欺凌”,今有报之,焉能不畅怀!
不知过了多久。
已然气消了的张包,倏然回头目视着郑璞,轻声而道,“唉,子瑾你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委实是改不了了。你我乃姻亲之家,兼有同生共死之义,我不过故意以事讦之,然你竟耿耿于心。由此可知,文黛私下托我之事,我无能为力矣。”
故意刁难我?
且还是我细君私下托你的?
闻言,郑璞不由愕然。
旋即,他乃肃容催声发问道,“兄所言,我不解其意,还请兄详言之。”
“我尚未归冀县之前,文黛便作书与我了。”
张包轻轻颔首,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乃是郑璞被授予丞相司直以后,张妍便心忧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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