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日期已定下。”
郑璞轻声回道,“待春暖花开,春耕将始时。此些年,天子亲耕籍田已是惯例,连太子都开始随入田地劳作了。以归途所费时日算,我归至成都时,春耕已罢了,天子可北来矣。”
言罢,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倏然侧头,眼眸中尽是防备之色,“此事与兄不相干,今竟问及,乃将欲何为邪!”
“你这是何意?”
顿时,张包不免横眉竖眼,口气亦不善,“我乃皇后之兄,亦曾为天子近侍数年!今问及天子行程,何足为奇哉!难不成,我在子瑾眼中,竟是品行不良之人乎?”
闻言,郑璞斜头沉吟。
片刻之后,便带着满脸真挚,缓缓的点了点头,“然也。”
“你!”
张包气结。
以手指着郑璞半晌,却也发作不得,便又侧头目顾那悠哉游哉的黄鹄去了。
而郑璞则是眉目舒展,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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