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侧过头,嗓音干哑却依旧清晰:“我从来都不后悔被你操,何总。”
这句话像一道尖锐的裂缝,横贯在他们之间,骤然绷断那根多年来悬而未落的线。
何知行眼底血丝疯涨,像终于被这句嘲弄刺穿所有克制。他俯身,重重将林清醒压在床上,呼吸重得像野兽。他一只手撑在床垫边,另一只已经粗暴扯开皮带和拉链,动作带着罕见的急促,像忍了太久的饥渴终于破堤。
林清醒偏着头靠在枕上,赤裸着上身,睡衣早就挂不住了。他张着腿,像迎合又像挑衅,眼尾潮红,唇角却扬着冷笑。
“……干我啊。”他声音哑得像碎冰刮过喉咙,“你不是很想?”
何知行不再犹豫。他膝盖顶住林清醒双腿,手指探入那已经被人使用过的身体,刚进去便是一片不该存在的湿热与松软。他的动作顿了,像被现实当头一棒敲醒。
“昨晚他们到底干了你几次?”他嗓音低哑,几乎咬牙。
林清醒睁开眼,平静地看着他,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三次。一个比一个狠。”
“你真贱。”何知行低声。
“所以你才喜欢。”林清醒轻笑,唇瓣苍白,“你最喜欢我这样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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