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林清醒便被猛然贯入——没有前戏,没有过渡,何知行直接将自己硬生生顶进去。那一瞬间的痛感撕裂了林清醒的神经,他整个人瞬间弓起身,喘息里夹着压抑的哭腔。
“操……轻点。”林清醒咬着牙,额头冒汗,指尖抓紧枕头,关节泛白。
“你跟别人干的时候,也这么喊?”何知行掐住他腰,狠顶一记,整个人逼近崩溃边缘。
林清醒咬着唇,眸光轻颤,半晌才低低吐出一句:“比你狠多了……你这点力气还想把我操哭?”
这句话像是一根锥子,精准地插进何知行的心口。他眼神彻底阴沉,像是恼羞成怒的野兽,开始毫无章法地撞击,像要把这些年被拒绝的欲望与羞辱全都从身体深处宣泄出来。
“操你的是我。”他低吼,“只有我是你签了合约的金主,是你第一次跪下来叫‘主人’的人。林清醒,你就算被干烂,也得给我留个位置。”
林清醒眼尾潮红,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骄傲和冷傲却一分没减。他扭头,唇角带笑,低声:“那你可得操久点,别让我失望。”
林清醒话音刚落,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何知行强硬地翻了个身,从背后再次顶入。
“操你操到你哭着求我。”男人咬牙切齿,像是被彻底点燃的导火索,狠狠顶入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肉穴,连带着粗硬的欲望一起撞进深处。
林清醒整个人都被干得前胸贴着床,嘴里喘着气,眼尾泛红,但脸上的神情却仍倨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