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得好,我可能会奖励你一口。”
“如果舔不好呢?”
“就让你看着,谁都能操我,唯独你只能跪着舔。”
林清醒说这句话时,嗓音哑得发颤,尾音却带着凌厉笑意。他像一只掌控局面的美艳猎豹,故意将柔弱的姿态撕开,露出尖牙,目光碾压着跪在床前的男人。
何知行的唇还贴着他的指尖,舌尖一寸寸收尾,将林清醒体温残留舔得干净。他像被强行压入某种羞耻仪式,却偏偏甘之如饴,咽喉滚动,眼神沉沉。
林清醒抽回手,指节在他下巴轻轻抬起:“抬头。”
何知行抬眼,看着那张病态苍白却带着残忍笑意的脸。
“你真是条好狗。”林清醒像喃喃自语,“舔得比谁都认真。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趴在我腿边,闻都闻不到一口,又只能发疯一样看我被别人操?”
何知行喉结动了动,没吭声。
林清醒勾住他领带,用力往前一扯,整个人被带得趔趄,几乎是扑在他腿上。
“想让我赏你口?”他靠近,在男人耳边低语,“你得更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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