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地板是灰的,铅笔Y影铺得像一场坏掉的情绪。远处有一棵树,但只有树g,枝叶用XX胡乱划掉。上面还写了字:
「今天去医院看爸爸……。」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不舒服。
「你画过这一页吗?」面包侦探问。
我点点头:「我那时候试着画主角哭。」
「後来呢?」
「我哭了。」
我们站在原地,风是静的。这格甚至连背景都没画完,只有边角还有两条窗帘的线条,悬在空中——像是某种迟迟没被拉上的舞台布幕。
「你不记得吗?」他低声说。
「记得什麽?」
他走过去,用N油指尖划开Y影——底下有一格没画完的脸,只剩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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