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下午,她在画室一边洗笔,一边跟季城汉聊到毕展。
「最近怎麽每天都这麽晚才走?你们美术系在赶什麽吗?」
「毕展啊,现在开始要准备了。」她低头擦拭画笔,
「我想画一个系列。」
「主题是什麽?」
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停下手边的动作,抬头望他一眼,神情忽然带点调皮的神秘。
「不能说,这次我想让画自己说话。」
他挑眉,装作抱怨:「月月,我可是每天陪你走回家,连主题都不能透露一点点?」
她笑了笑,语气却是难得的认真:「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想画一个属於自己的故事。」
他没有再追问,只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是一种b任何语言都深的认同与珍惜。
那一刻,他明白,她不只是走在回家的路上,而是走在回自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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