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看她太久,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萤幕上的画作。
老师讲到克林姆,讲到《生命之树》,那张画我看过很多次,金sE的漩涡像某种会吞噬人的魔法。
可我从来没看过她那样地看着一幅画。
她低头写笔记的时候,我看到她在纸边画着旋纹。
一圈又一圈,几乎和画面里那棵树的枝g重叠了起来。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记忆,但我突然很怕,那不是从我这里长出来的东西。
下课後她问我:「我们以前……是什麽关系啊?」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像被人攥紧,微妙得发疼。
我顿了一下,笑得很淡:「大概……快开始,却一直没开始吧。」
我没有说的,是我有多麽庆幸,这一次,她先开口了。
她开始靠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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