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您把他…咳!」
「别杀他!我倒想看看什麽叫万物皆可斩。」此言一出,显然左白明有惜才之心,想要收泯做下属。
「可是…他似乎是当地党派雇用的杀手,把他留下来,只怕会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
「你讲的也有道理,这起事件,主要是激进份子对我的不满,真要留着他,相当於养虎为患。说正题吧!让我最在意的地方,是他们怎麽会收到通知,知道我要去台湾见钱彦夏?」
「呃…您的意思是,我们内部有叛徒?」一提到叛徒二字,那人立刻打起冷颤,任谁都不希望相识多年的同事,在暗地里Ga0背刺那套。
「…但愿叛徒还未来得及全身而退,给我看好每一个进出国务院的人,一只苍蝇都别想放走。」
「是的!先生。」
傍晚,深邃的黑夜席卷了亚洲,一道人影也随之赶来。
「…再也不横跨太平洋了。」这是司徒霂第一次,亦是最後一次这麽做,原因是太累了,没地方给他休息,至於他来中国的目的,纯粹是想见一个人。
「咚!咚!」半夜敲门不是一个好习惯,门一打开,司徒霂的脑袋就被好几把手枪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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